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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角度，“这确实很有道理，不过，我也是的制作人，职业道德要求我为尽力，既然我认为还是有希望竞争一下最佳电影，那我就有义务说出来，不是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要站到高马上了，”克里斯酸溜溜地说，“那么当然，这是你的义务——我要挂电话了，等到你回到我熟悉的珍妮以后，我才会考虑和你恢复友情。”

    “噢，住嘴吧。”珍妮说道，“我本来就单方面和你断交了，等到奥斯卡颁奖结束以后我们才能恢复交情——你居然为了最佳电影这个奖甘当凯瑟琳的打手，克里斯，上帝诅咒你。”

    两人都大笑了起来，克里斯笑得有些喘气，过了一会才缓过来，“呼！好吧，放弃为这届操心了——反正我也拿不到奖，而顶峰也拿不出钱来公关，这就是小公司的悲哀，这该死的社会！”

    虽然为了拍摄这部电影吃足了苦头，但克里斯在里的表现还没到能拿下第二个奥斯卡的地步，这一点大家还是有公论的，今年的奥斯卡影帝应该是属于里的杰夫.布里奇斯，虽然这部电影本身相对一般，但他的表现可圈可点，再加上本身资历老，也拿过多次提名，从颁奖月开始就几乎包圆了所有奖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奥斯卡应该是他的囊中之物，即使克里斯的公关再疯狂，也很难改变这一点，所以他干脆放弃了，和珍妮一样，都是混个提名了事——珍妮甚至都没有为奥奖提名进行公关，很可能连这个最佳女配角的提名都会被非常想要证明自己的佩内洛普.克鲁兹给公关掉。

    而说到最佳电影，今年也算是佳作迭出的一年，除了之外，、、、、甚至是，其实都是口碑、技巧和立意相当出众的作品，其中最大的优势在于它在政治上完全正确，而劣势则在于出品方顶峰娱乐的确很穷，在这条时间线里，没有拿下的他们现金链相当紧张，即使很想看到拿奖，这部电影不那么优秀的票房也让宣传方只能穷尽一切省钱的办法进行宣传——像是克里斯之前就很仗义地自备宣传西服出席各个场合，很多原本应该片方出钱的项目他都自己cover了，这种敬业的态度也让他得到了业界的赞许，因为毕竟，就如他所说的，他没希望得奖，在这部电影里的表现也没得到多好的评价，即使拿了大奖，对他的提升也远远不如对导演的提升明显。

    “大梦也没有花太多钱在的公关身上，”这种明显的事实，珍妮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她诚实地说，“我们评估的票房已经完成了既定目标，即使拿到大奖，也不过是多炒热一轮话题而已，但现在它已经拥有足够的关注度了，在冲奖上投资太多没有必要，在余下盈利空间不够大的情况下，投资越多，回报率越低。”

    “你听起来越来越像是切萨雷了。”克里斯笑着说道，“回报率，盈利空间，bhbh——”

    “我想公司老板听起来应该都是一个样，”珍妮说，“毕竟，奥斯卡也是一门生意么——但你也不要对